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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从背后伸进她的|嫩嫩 媚肉翻出 蜜汁横流

励志语录 2021-11-24 11:47:30

那这吃螃蟹就必然得配上黄酒一起了。
  
  哪怕只是低酒精度的黄酒,一群人也喝得鬼哭狼嚎,互相灌酒拼酒,但谁也没敢往陈云盛身边凑。
  
  另外没喝酒的,除了酒精过敏、老婆颁发喝酒禁令、开了车的,就只剩下小老板和配乐部门的主管两个人。
  
  “老板不是很喜欢喝酒吗?”有人借着酒劲发问。
  
  “今天胃不舒服。”小老板一本正经地说。
  
  当然这都是借口。
  
  真正的原因是他知道一会儿纪繁音就会来,不能醉醺醺地去接待她。
  
  于是小老板问服务员要了一杯养生的枸杞红枣茶,边喝边往陈云盛那边好奇地偷瞥。
  
  ——好看,但这个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好看的脸蛋。
  ——有才,但有才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纪繁音的追求者里更不缺天之骄子。
  ——所以究竟特殊在哪儿呢?
  
  “会不会不来了啊?”陈云盛的上司偷偷挤到小老板身边问道,“都这个点了。”
  
  “不会吧。”小老板打断自己的思绪,不太确定地说着,拿起手机想看看现在几点了。
  
  结果手机一拿起,纪繁音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吓得小老板一个机灵差点把手机摔进面前的蟹醋碗里,好在几下手忙脚乱地接住了。
  
  手机换新是小事,这个电话不接可就是大事了。
  
  小老板接起电话的同时,陈云盛的上司立刻放下杯子端坐,好像纪繁音已经到了他跟前似的。
  
  小老板接起电话,遮住嘴和话筒位置,小声地问:“您到了吗?”
  
  “在门外了,你们快散了吧?”
  
  “我们还没……”小老板顿了一下,大脑突然接上了,特别机灵地转了话头,“还没出来,在等您来嘛。我这就买单,准备让他们都回家睡觉去,您稍等一下。”
  
  他挂了电话,第一件事情就是叫服务员另外打包了几份店里的招牌菜用保温袋装起来。
  
  “老板没吃够啊?”有人打趣道。
  
  “送人的。”小老板站起身来,挥挥手,“都几点了,速速各回各家,明天周六不用上班,睡个爽吧。”
  
  众人于是纷纷醉醺醺吆五喝六地从桌边站起来,三三两两勾肩搭背地离开座位,商量着各自怎么回家。
  
  陈云盛提了双肩包走在人群靠后的地方,小老板在他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抬手叫住了他:“小陈,这个给你。”
  
  陈云盛停下看了一眼外带,没伸手:“谢谢,我吃饱了。”
  
  “不是让你吃的,你拿着就知道了。”小老板不由分说地往陈云盛手里一塞,挥挥手,“赶快出去,别走这么慢悠悠的。”
  
  陈云盛看了一眼封口好的保温袋,看起来还是有点疑惑,但他没再多问,点点头就出去了。
  
  小老板转头立刻小声问身边的人:“开个玩笑啊,不过你觉得我要是把这个消息转手卖出去会值多少钱?”
  
  “值钱,但也不会太值钱,又不是第一次。”陈云盛的上司想也不想地说,“再说,这个看起来难道像是能和她走到最后的样子吗?”
  
  小老板认真想了想:“你这么不看好?我倒是觉得说不定结果会令人惊讶。”
  
  上司兴奋起来:“打赌!就赌你新买的手表!”
  
  小老板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你冲着我表来的是吧?行啊,你要是输了就把那辆珍藏的赛车给我。”
  
  “我靠,太狠了。”
  
  “赌不赌?”
  
  “拼一拼单车变摩托,当然要赌!”
  
  ……
  
  一行人一起往外走时,有人发现了陈云盛手里提的袋子,揶揄道:“老板这是生怕摇钱树饿着,还特地给你多点一份带走。”
  
  陈云盛垂眼又看看袋子。
  
  这是小老板在临走之前才让人打包的,说的话也是奇奇怪怪。
  
  什么叫“给你,但是不是让你吃的”?
  
  小老板又不认识他的室友,就算真认识,也不应该掏钱包给他买一份外带。
  
  陈云盛面无表情地思考着走到路边时,突然被不远处亮起的大灯闪了一下眼睛。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对方已经关掉了车灯,车型看起来非常熟悉。
  
  有点像是在另外一个世界的时候,纪繁音常开的那个型号……
  
  脑子转到这里,陈云盛睁大眼睛,反手将双肩包甩到背上,迈开双腿直接朝那辆车的方向跑了过去,就连后面追出来个同事大喊“大佬你把数据线落下了”的声音都抛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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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车旁的时候,驾驶座的车门直接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别跑这么快,会摔跤。”纪繁音扶着车门问道,“喝酒了吗?”

我没喝。”陈云盛立刻表明自己的清白,他举了举自己手里的袋子,“那这个应该是老板让我带给姐姐的,趁热吃比较好吃。”
  
  纪繁音凑过去看了看袋子里面的小票:“那我们回家吧。”
  
  ——她说“我们回家”。
  
  陈云盛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第一次这么深刻地领悟了“心花怒放”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他用力点头,充满期待地:“嗯!”
  
  纪繁音抬眼看了看他。
  
  然后又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陈云盛低头乖乖被薅了两把,然后突然听见了背后嘈杂的说话声——这些声音刚才仿佛被他的耳朵自动屏蔽过滤掉了似的。
  
  陈云盛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正往这个方向靠近的小批同事们,有点紧张:“姐姐先坐回车里吧,会被人看到的。”
  
  纪繁音扬了扬眉。
  
  她还没说话,那个举着充电线的人已经一路冲刺到了陈云盛身旁,气喘吁吁地说:“大佬,刚问你借的充电线,忘记还给你……呃……我好像喝多眼花了我怎么看见了纪繁音老师而且她的手还放在大佬你的头上……”
  
  陈云盛:“……”
  
  他下意识地握住纪繁音的手腕、从自己头上移开。
  
  陈云盛知道自己应该放开避免给纪繁音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手指却违背大脑意愿地反过来握得更紧了。
  
  他悄悄看了一眼纪繁音的表情,发现她只是好整以暇地靠在车上看着他,好像也在等待他的回答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
  
  陈云盛舔舔嘴唇,心跳开始加速。
  
  他故作镇定地接过数据线,努力用平时的语气说:“你没看错。”
  
  “呃……”同事的手还保持着举数据线的动作,一脸震惊,“你……我……这是……???”
  
  “我们要回家了,周一见。”陈云盛深吸一口气,拉着纪繁音往驾驶座的方向走,帮她打开车门、看她坐了进去,才绕去了副驾驶座。
  
  车子驶出停车位的时候,陈云盛还能看到一列同事像是失了智一样在路边站成一排目送他离去。
  
  陈云盛紧紧抱着外卖袋,觉得自己刚刚真是勇气可嘉,干了一件大事。
  
  纪繁音开出一个路口拐个弯就停在了路边。
  
  陈云盛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姐姐?”
  
  “把袋子放后座。”纪繁音指了指他怀里的保温袋。
  
  陈云盛哦了一声,向左转身、伸长手臂把保温袋从两个座椅中间塞去了后座。
  
  刚放好转身转到一半时,他听见了耳边传来轻轻的咔嗒一声,是安全带被解开的声音。
  
  陈云盛下意识地去看纪繁音,被靠近的她含笑单手捧住脸、在嘴唇上亲了一下。
  
  “这是你刚刚这一次诚实地说出心里话的奖励。”她轻声说。
  
  陈云盛觉得自己前天太过无知。
  
  ——他现在的心脏才是真的狂跳到要爆炸了。
  
  “多亲一下?”纪繁音眉眼弯弯地问。
  
  陈云盛眨了眨眼。
  
  两人距离太近,他简直怕自己的呼吸会烫到纪繁音。
  
  他强忍羞耻遵从本心:“……多亲一下。”
  
  纪繁音边笑边欺近,第二次是和第一次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她玩耍似的吮他的嘴唇、抚摸他的头发,教他如何进行一个成年人用于表达感情的吻。
  
  陈云盛沉迷这种只有恋人之间才能顺理成章做的亲密交换,几乎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
  
  等纪繁音将他按回椅背上的时候,他才回过了神来。
  
  纪繁音系上安全带,对着后视镜看了眼自己的嘴唇,边说:“给你室友打电话。”
  
  陈云盛跟着她的命令动作,找出室友的号码、拨通之后才迟缓地发出疑问:“为什么?”
  
  “告诉他你今天不回去了,免得他以为你夜不归宿失踪。”纪繁音踩下油门,语气很漫不经心。
  
  陈云盛还没想明白:“姐姐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吗?”
  
  纪繁音笑了起来:“不是说了吗?去我家。”
  
  陈云盛一个手抖,手机脱手滑落直接跌到了脚下,他面红耳赤地把手机捡起来时,电话正好接通。
  
  “喝得烂醉需要我去接人吗?”宅男室友打着哈欠问道。
  
  背景音听起来像是在打游戏。
  
  “不用。”陈云盛先否定他的问话,然后卡壳地转头看了看正在开车的纪繁音。
  
  “哦,那难道是准备给我带夜宵?”室友的声音突然兴奋了起来。
  
  “不是。”陈云盛闭了闭眼睛,竭力找回自己平时的镇定冷静,“我今天晚上不回来了,和你说一声。”
  
  “你今天晚上不……?!?”
  
  在室友发出任何嘈杂的声音之前,陈云盛火速挂掉了电话。
  
  然后过了两秒,他把手机翻转过来,果决地直接关机了。

纪繁音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伸手去捞放在床头支架上充电的手机,光是这个伸手的动作就令被拉扯到的所有肌肉都酸痛无比。
  
  纪繁音够了一半就放下了,就着这个半正不侧的咸鱼姿势在床上陷入沉思。
  
  ……这就是会学习的年轻人应有的实力吗?
  
  明明一开始还在跟着她学,一个小时后就反客为主。
  
  她想象中本来不是这样的!
  
  纪繁音躺了半晌才艰难起身,趿拉着拖鞋慢吞吞走进浴室里,对着镜子把上身的长t恤扯起来看了下,又转身拗着看过背部,默默地放了回去。
  
  今天得吃一顿好的补补身体,她边刷牙边这么想道。
  
  房间外面已经能闻到隐约的香味,显然是陈云盛在做饭,纪繁音刷牙洗脸的动作一点不急。
  
  ——实在也急不了,运动过度的后遗症。
  
  洗漱完后,纪繁音走出浴室时经过床头柜,看见床头柜上的神秘小盒子还躺在那里,不由得好奇心发作,上前拿起开口向下抖了抖。
  
  里面动静听起来空空荡荡,几秒后孤零零地掉出来一个单独包装。
  
  纪繁音:“……”
  
  她反手查看纸盒外面的规格说明,写着五枚入。
  
  想到这一盒东西还是她半路停车让陈云盛自己去买的,纪繁音更加腰酸背痛了。
  
  她连外套也懒得穿,仗着家里有暖气,直接去了厨房,一眼就看见陈云盛正在里面专心做饭,动作娴熟又赏心悦目,举手投足看起来全都不费力气,更没有像她一样肌肉酸痛的情况。
  
  纪繁音再一次陷入沉思。
  
  是因为陈云盛身体年轻,所以恢复力特别强吗?
  
  纪繁音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上前和陈云盛打了声招呼:“早。”
  
  陈云盛闻声回头,立刻扬起笑容:“下午两点多了。”
  
  纪繁音不以为意地应着走上前去,捏了捏陈云盛的上臂。
  
  年轻人一脸迷惑地放松肌肉给她捏。
  
  纪繁音又去揉他的腰,揉完干脆直接双手一起把他身上的衣服掀了起来。
  
  陈云盛:“!!!”
  
  看见年轻人身上的抓痕牙印都还在,纪繁音才满意稍许。
  
  可能他只是因为年轻,肾上腺素比较多,身体不觉得疲劳而已。
  
  她把大号的连帽衫放了下去,顺手抚平下摆,若无其事地:“什么时候可以吃饭?”
  
  “有几个菜已经做好在保温箱里,”陈云盛强作镇定,“盛个饭就可以吃。”
  
  纪繁音觉得自己浑身力气已经被抽空,一头靠到陈云盛背上理直气壮地:“手累,抬不起来。”
  
  陈云盛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每次都问过姐姐同不同意才继续做的。”
  
  纪繁音:“……”是我的倔强害了我。
  
  大概是因为难得有一次能噎到纪繁音,陈云盛笑了起来,他反手就把挂在自己身上的纪繁音托起来背好了:“那下次,我问姐姐多确认两遍。”
  
  纪繁音像条没有骨头的咸鱼一样把手臂从陈云盛的肩膀上垂下去,懒得和小年轻多计较。
  
  至少,陈云盛事后服务做得很好。
  
  给她洗了澡,换洗了床具衣服,还做了饭。
  
  ……等等。
  
  到底是她睡得太久,还是陈云盛睡得太少?
  
  纪繁音慢吞吞吃着饭,下定决心重新开始健身。
  
  吃完饭后,陈云盛主动收拾桌子,纪繁音象征意义地帮着拿了两个碗和筷子跟他去了厨房。
  
  她本来自己就喜欢烹饪,厨房大得吓人不说,所有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厨具里面都有,洗碗机更不用说,买的是功能最齐全的那款。
  
  陈云盛把锅碗瓢盆一个个往洗碗机里面放的时候,纪繁音用闲聊似的语气问:“那现在可以说了吧?我走以后那个世界的事情。”
  
  陈云盛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才问:“姐姐想知道什么?”
  
  “先说说那个‘纪繁音’吧,”纪繁音从最放心不下的事情问起,“她怎么样?”
  
  直到走之前,纪繁音都不太确定“纪繁音”是不是还在,是最后在世界夹缝中交错的那一眼才令她取得确信。
  
  “纪繁音”还在,所以遗嘱是白写了,不过留的后路应该都能派上用场。
  
  “国宝级科学家,”陈云盛带着点钦佩地说,“名字会出现在教科书上的人,我偶尔会和她聊姐姐的事情。”
  
  开始时他似乎说得还有些凝滞,一旦开了头就流畅许多,一路继续说了下去。
  
  “她和程琳成了好友;章凝和从前一样,呼风唤雨没吃过亏;厉明月取代了厉宵行从前的位置;还有纪欣欣,一直住在疗养院里,我去看过一次,似乎大多数时间分不清幻觉和现实;纪先生和纪夫人后来也过得不太理想,他们告过一次那个纪繁音想要几个亿,但法院驳回了请求……”
  
  纪繁音在旁听着听着,突然好笑地察觉到陈云盛几乎从头到尾都只在说女性的事情,除了纪父意外就没提到任何一个男人后来的情况。
  
  她没有打断,频频点头等陈云盛停了下来,坏心眼地问:“还有呢?”
  
  “还有谁?”陈云盛故作镇定地问,边开始认真研究洗碗机的按键。
  
  纪繁音蹲到陈云盛身旁,抱着膝盖看他:“贺深啊。”
  
  陈云盛抿着嘴唇不转脸:“一直拍电影,成就很高。”
  
  纪繁音有趣地继续追问:“白昼呢?”
  
  “继承了家里的事业,他父亲的私生子想和他争,但失败得很快。”陈云盛破罐子破摔地一口气倒出来,“厉宵行一直在国外住院疗养,我没有关注;宋时遇走得很早,是心脏问题。……还有谁我没说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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